书接上回。
又一次去九华山，大约是2015年。
起因是，我写了一个概念性产品，开光佛珠，那个年代很流行戴佛珠，尤其是小叶紫檀系列……
我提出了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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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行走108家知名寺院，做开光佛珠。
应该，能赚钱。
真有人买吗？
这么说吧，我认识所有朋友里，最有钱的就是刘冰，刘冰的主业之一就是做这一类产品，淘宝第一，天猫第一，现在短视频时代应该依然是第一，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刷到过一类直播，仿佛是直通天庭，有佛祖，有玉皇大帝。
就是他们系列。
品牌应该叫慈元阁。
2012年，我们一起进藏时，刘冰送给每个人的见面礼就是一串手串。
刘冰就住汤臣一品。
按照我对他的理解，他买下汤臣一品我都不意外。
创业需要天赋。
他就是天赋型选手，他不仅仅在这个赛道是NO.1，其它赛道也是……
当年，慈元阁就做过这一类开光手串。
108家寺院。
2013年，我们有个队友背着一大包小叶紫檀的手串进藏，她当时的想法是去大昭寺开光。
结果，还没到大昭寺。
到了甘孜。
我们在酒店遇到了活佛车队，甲纳巴活佛，正好住在一个酒店里，活佛出行是一个完整的班子，安保、助理，衣食住行，这些其实都没啥，最牛逼的是，他住的房间要重新装修，做软装，没用的东西全部撤掉，摆上供桌，挂上唐卡……
跟我同房间的队友是个导演，叫于一。
他超级活泼。
他就小声的告诉我，活佛也住这个酒店，而且他已经通过前台知道住哪个房间了，要不要去拜访一下？
还是有些胆怯。
我们俩去了。
安保开门，活佛超级热情。
怎么说呢？
佛说家常事。
我们是同龄人，他本身又很现代，字写的也好，也懂英语，也懂古诗词，简单的讲，就是一个博学的人，一个通透的人，跟我们讲，不需要太多的规矩，随心所欲，包括我们俩还探讨过藏传佛教与大乘佛教以及小乘佛教的相同与不同，还有佛教与基督教是对立还是结伴同行……
我们俩把遇到活佛的事告诉了我们那个准备去大昭寺开光的队友。
她急忙背着包就上来了。
现场给开了光。
结果？
一发广告。
次日，秒光。
就这么神奇！
关注我的老读者都知道这些事，后来N多人去做过类似的业务，当然，未必能遇到活佛，只是去大昭寺做开光，也都能卖掉。
赚点小钱没问题。
其实，最适合做这一类业务的人，是我。
例如，行走108家寺院。
挨着开光。
108颗佛珠，108段祈福。
行走中国。
开光的时候，只带那一节的佛珠就可以了，例如做1000串，那么每次带1000个佛珠就可以了，直接放背包里。
卖的贵一点，核算完成本后，就按照100万的利润去定价。
一年卖不了无所谓。
两年卖。
因为，不可复制。
信仰的东西，太便宜了，反而没人买单！
但是，我为什么不去做呢？
因为，我不信。
我说服不了我自己。
那我那个队友信吗？
她信。
到现在，她依然单身，依然信佛，若是，她只是个普通姑娘，如此就如此吧。
关键是。
她要学历，有学历。
要颜值，有颜值。
个头也高，应该跟我差不多。
现在？
我一刷她朋友圈。
全是佛……
她是真信，真的痴迷！
写跑题了。
时间来到了2015年，大局长联系我，说他很认可这个事，关键是，他调研过数据，但是他认为108家的时间成本、路费成本太高，不如选18家寺院，14家代表性的寺院+四大佛教圣地，14家只选有代表性的，如白马寺、寒山寺、金山寺、雍和宫、阿育王寺、国清寺、玉泉寺……
手串价格呢，也别太贵。
核算出总成本后，一条加100元利润就可以了。
祈福具体化。
发财、升官、考学……。
在咱世俗的眼光里，当个局长，怎么一年不弄个百十万？实际上，除了核心几个局外，大部分局长也捉襟见肘，我经常跟他在一起，我知道他有什么权限。
第一，安排吃饭，在当时，这个是很正常的，几乎每次去找他，他都让办公室订餐，就在门口的小饭店，虽然是小饭店，但是里面别有洞天。
第二，加个油，有时他自己也感叹，说权限很小，因为他们单位有专车，有司机，若是说能为我做点什么？就是让司机开我车去给加满油，每次我都是拒绝的。
第三，专项资金，这个虽然是他们局的业务，但是决策权往往由更高级决定，因为角逐申请专项资金的人会相互较劲，不断的往上找，从而，更多时候，他只是一个上面决策的执行者。
他属于不怎么安分的人。
总是想研究一下外快。
靠自己的能力，赚点零花钱，补贴家用。
当时，他的梦想是多少？
一年多赚5万块钱。
最初，我一直都以为是调侃。
后来，发现，不是。
他是认真的。
他们这些不安分又没有提拔可能的局长或副局长，一直都在研究怎么赚点钱，不是研究怎么搞个工程，核心是研究怎么靠自己的本事赚点钱，那时有个副局长很年轻，经常也跟我们一起吃饭，他一年做副业能赚个四五万块钱。
干什么？
给人锔瓷器。
反差不？
他们俩使我对这个群体有了全新的认识。
原来，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拿或占，大部分人都是清廉的，不是说天生清廉，而是压根没有机会……
他们的梦想竟然只是一年多赚5万块钱。
大局长认为，开光佛珠这个事，值得搞，但是他不能搞，他想到了一个同学，虔诚的居士，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IP，她能吃苦，甚至跟着苦行僧沿途乞讨修行过。
其实，在我眼里，我觉得大局长是最适合做这个事的人。
前提是，已退休。
为什么？
他就是天生的佛。
慈悲为怀。
我写过，他当镇长时，主持当年的计划生育，他不允许强制孕妇流产，而是去购买那些小姑娘流产的指标来应付……
他的出身，他的性格决定了，他进不了核心局。
但是呢，他是老本科生，就是熬也应该熬上局长了，从而一直都在边缘，他的学生，他带的徒弟，有的都已经当县长了，我写过我采访过一个县长合法年收入是200万，就是他徒弟跟我讲的，时任县长。
整个系统里，若是说，谁算是好人。
他算一个。
他退休后，我们好几年没联系。
有天喝酒，我突然想起了他，我给他打电话，是一个年轻人接的。
我说我找X局长。
对方直接挂了。
我就咨询写公众号的老大姐，怎么理解？
老大姐给了我两个推测：
要么，进去了。
要么，人没了。
我搜了又搜，打听了又打听，也没联系上。
这都是后话。
我真的很欣赏、很佩服、很喜欢他，只是他很多想法是不该有的，过去我写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他跟我讲的。
譬如。
中国土地政策，近20年不会动的，因为建国以来沉淀于土地上的历史遗留问题错综复杂，不动无所谓，一动就动民心，例如村里的地不动了，死了不抽回，新生不分地，谁都没意见，但是你要重新划分？那问题来了，有的人家地已经被铁路征用了，赔偿了十几万，那么是否还分地给他们？
什么时候，土地政策才会再次调整？
老一代种地的人，死光时。
差不多是70后走光。
80后90后00后，对土地没有感情。
那时，怎么分都行。
不分也行。
例如我们家的地，其实都送人了，免费送的，但是所有权还是我们，等我爹没了，这些地对于我而言都是累赘，我都不知道我们家地在哪里。
譬如，他认为，监管什么就是放纵什么，因为规则是约束大部分人的，而不是约束所有人的，就如同游戏的外挂，大部分人都是普通玩家，但是少数人是外挂玩家，例如玩CS，你看不到墙外面的他，他却能看到墙对面的你，而且他的狙击枪自带锁定功能。
他认为，很多东西应该交给市场。
让市场去实现优胜劣汰。
不保护谁。
不打击谁。
譬如，他认为，若是找一个活着且能媲美鲁迅的人，有且只有一个，就是龙应台。
龙应台的每一本书，每一篇文章，他都读过。
我们俩怎么认识的？
我卖龙应台的签名书，当时还不是禁书。
那真是超级铁粉。
铁到什么程度？
就是聊起龙应台，眼睛里噙满泪水。
当时，他极力向我推荐的一篇文章是，请用文明的方式来说服我，现在应该是全网禁了吧？
所以，有时，我看有些人的通报，说看了不该看的书。
大概率就是类似的追星吧？
每个写手都有铁粉，例如无锡顾大哥，能说出我写的每个观点，松行长也差不多，你想，我们算个啥？
沂水在桥头唱歌的那些，可能直播时，一共三十个五十个的人在看，现实中已经是性资源过剩了，说妻妾成群都属于保守用词。
扯远了。
当时，我们五个人众筹的，计划做500串。
目标是每个人分1万块钱。
对我而言，纯粹是支持一下，1万元对于当时如日中天的我而言，毛毛雨。
第一站，我们五人一起。
九华山。
地藏王菩萨的道场。
居士姐姐本身人脉资源很好，到九华山找到了一个大和尚，别人开光不允许拍照，给她开光不仅仅允许拍照，还搞的很隆重，穿着唐僧那种红色袈裟。
五个人里，俩女，三男。
另外一个姐姐也信佛，但是没到居士的程度，也在单位上班，当时也快退休了，属于他们本身的玩伴。
晚上，俩姐姐一个房间，她们早早休息。
我们三个男人去喝酒。
第一次喝双沟，大小瓶。
好好喝。
咋有这么好喝的白酒？
我们三个男人两瓶酒，聊的全是叛逆的话题。
譬如，中国人的消费核心是什么？
四大版块。
房子、车子、信仰、送礼。
先说送礼。
譬如，我表弟，省吃俭用，为了孩子新学期，他已经准备了5000+的红包，给语数外老师各一千，班主任一千，中间人一千。
大方不？
譬如，我爹给我妹找工作，送了XX半扇猪肉+5000块钱，要知道，这是2000年以前的5000块钱，乃至XX被抓起来的时候，我爹还出去躲了很长时间，结果，人家压根没记得什么5000块钱。
这是真人真事。
这人现在还活着，还很活跃。
要是哪天在桌上遇到，我非把这5000块钱给要回来不行……
现在，调整工作，随随便便不要10万20万？
这都不值一提。
那信仰怎么算是我们的核心开支？
例如，我们全家不烧纸不烧香，也不去寺院磕头。
信仰有很多种。
例如我媳妇信仰深房理，家里的大米都是深房理家的，现在信董宇辉，董宇辉若是哪天卖腋毛，我媳妇砸锅卖铁也买根尝尝是不是入口即化。
我们的偶像有多少。
我们的信仰消费就有多少。
我们以为我们是一个完全独立自我的人，其实我们的衣食住行都被我们的偶像所操纵，有些是有形的，你能意识到的，有些是无形的，你意识不到的，甚至能让你手舞足蹈的付出生命级的代价。
网红的本质，权力的本质，都是信仰。
所以，贩卖信仰是很牛逼的。
要么，你本身成为被信仰的人。
要么，你去贩卖大家的共识，例如风水用品，例如烧香祈福，前年我去爬灵隐寺，我发了一组照片后，大家纷纷给我转钱。
让我帮着代捐。
我都犯愁。
因为大寺院你捐款也要排队。
我去了法喜寺与灵隐寺之间一个很小的寺院，我说我要来捐款，挨着一一转账，一一给书写，一一拍照发回去。
平时，未必舍得给亲爹亲娘1000块钱。
就这么白扔了。
这就如同后面我去逛景德镇瓷器，我就在想，你们都没GET到真谛，若是真GET到真谛，就搞一个，风水系列，祈福系列，转运系列，不搞什么青花瓷。
不过呢。
貌似，现在风控很严。
凡是涉及到开光、周易、八字这些概念的，都很容易被归类为诈骗。
当年，洛阳帮怎么发财的？
就卖开光貔貅。
引流方式就是免费测八字。
中国不是没有肯德基，也不是没有星巴克，中国有比这些商业模式更牛逼的连锁店，寺院呀！
统一建筑风格，统一着装风格。
统一盈利模式。
哪有亏损的？
钱根本花不了……
当晚，我们探讨的话题，还有中国版的超人与尼采笔下的超人有什么区别？
中国版的超人追求的是外挂。
就是，我可以为所欲为。
我可以超越规则。
那个陈行甲不是说过嘛，在一个地方做父母官，凡是你想要的，都有人帮你实现……
就是这个意思。
我跟大家玩的是同一个游戏，只是我有挂，大家没挂，就如同过去我们玩私服，有个说法，普通玩家是氪金玩家的福利，我为什么充值？就是虐菜，感受人上人，但是在外挂玩家眼里，充值玩家也很菜，因为充值玩家还需要遵守规则，例如需要做任务才能升级，金币需要掰着手指花，但是对于外挂玩家而言，级别自由，子弹自由，金币自由。
尼采笔下的超人哲学是什么特点？
我压根不屑于跟你们玩一个游戏，我自己给自己开发游戏，制定属于我自己的规则，我是游戏开发者，而不是玩家，至于你是氪金玩家还是外挂玩家，在我这里都毫无意义，我是自己的人生设计师，我只接受我自己规则的约束，不接受你们规则的约束……
道德？
那是给你们这些屌丝设计的。
我是艺术家。
我的一切行为都是合理的。
写跑题了，直接说结果，那500串手串卖的如何？
最终，没赚到钱。
没赚到钱的原因是居士姐姐后来不断的自我攻击，她接受不了自己利用虔诚来赚钱，相反，她不断提出一些很天真的想法，例如拿这些充满能量的佛珠去布施……
最终是我帮着卖了一些，居士姐姐送了一些，大局长和另外两个朋友成本价给朋友们分享了一些。
顶多平本。
而且，后来闹的很不愉快，因为数量总是对不起来，居士姐姐没有库存意识，也没有做生意的那种原则，她貌似就没认真卖过，除了送还是送。
她认为拿这个牟利是错的。
我们就开导她，咱可以卖了以后捐一部分给寺院。
她也不接受。
最初，觉得她慈眉善目。
后来，觉得她面目狰狞。
使我想起牛哥说的那句话，朋友，不合作的时候是一个样子，合作的时候是另外一个样子，只要动钱了，每个人都会回归自己本来的样子，不再伪装了。
我那1万块最终让我从销售里扣出来了。
我把剩余的钱转给他们了。
至于他们最终怎么清算的，我没再参与，现在回忆一下，貌似我写过一篇阴阳他们这群人的文章，大体意思是这群上班族压根没有做过生意，也不尊重市场，也不尊重合作，一个人一个想法，表面很和睦，其实各有各的小九九。
做生意，还是要跟能在商言商的人合作。
大部分人都不是合格的合作者。
譬如，我帮着卖，我应该拿佣金不？
他们没有计算佣金。
认为，我帮忙是应该的。
我一直都不怎么认可佛珠，我觉得那玩意很油腻，后来我提议过另外一个模式，就是带着一盆铜钱草，不去开光，只是爬爬山，看看河，逛逛寺院，去中国道场最强的一些地方，例如喝过长江水、黄河水、黑龙江水、珠江水……
例如，填过泰山上的土，华山上的土。
不打任何迷信概念。
只打俩字，好运。
看一个细节就行了，我从结婚就开始养铜钱草，一直养一直分，谁来了都想抱盆走……
我平时在群里发红包，很少有人抢。
但是，只要我标注是好运红包。
基本都点一个。
这就是心理暗示，尤其是反馈，有人说上午抢了红包，下午就接到了订单。
我甚至一度都有个想法。
把我的这些铜钱草回家弄个大棚搞批量繁殖。
例如66元一份。
比我卖什么都牛逼。
66元能赚40块钱，一天卖个20盆没问题。
现在，偶尔我在群里晒一下。
马上就有N多朋友要。
主要是我养的真的好，我只要出差，我对同事们叮嘱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别忘记了浇铜钱草，在我这里上班，这是最重要的事，有同事没把铜钱草养好，我都不让她在我这里上班了。
我喜欢它，不是喜欢它的寓意，也不是说迷信好运。
只是，我喜欢它的生机勃勃。
永远不要低估了与迷信有关的概念产品……
我写的那个道士，开发商自己给自己盖的房子都是一式两份，自己住一套，给大师一套，你以为我开玩笑？这是真的。
铜钱草的事，我不会卖的，别担心我要收割大家。
我只是说说而已。
信仰这个事呢，承诺多了就是诈骗，承诺少了呢？无关痛痒。
核心是“恐惧”+“解药”。
最好的概念就是好运+财神，譬如张裕高端红酒为什么被奔富给抢占了？
光这个名字吧。
谁不想奔富？
看山东喝酒就行了，给领导添酒不叫添酒，叫升一升。
喝一半不叫喝一半。
叫到中央。
人人都讨厌祝酒辞，但是真的听别人讲了祝酒辞，大家还是很有共鸣的，我那个有庄园的企业家老大哥，他每次都是四个酒，第一个是祝事业，当官的升官，做生意的发财，第二个是祝子女，学业有成或家庭美满。第三个是祝老人。第四个是祝大家身体健康……
很容易被感染。
咱都知道祝福不起作用，但是听了就觉得很开心。
又一次去九华山，是跟那个学霸小姐姐，现在已经分手，不联系了，还是触景伤情，感慨万千，当时下着雨，一路登顶，从上面给她拍，从下面给她拍，满相机都是她。
物是人非了。
同爬的另外一个朋友是房产大V，欧神的朋友，深圳的女士，当时她带了一个好消息给我们，她刚上车了一套2000万的深圳房产，当时她的核心业务也是教人炒房，一起吃饭时，我们还有两个小碰撞。
A，我认为，不该教人买房，任何投资的事，都不该带人干。
B，他们炒房人信仰的是苦行僧模式，不轻易消费，甚至低消费模式，所有钱都花到刀刃上，也就是还月供上，我认为这个是不对的，例如你资产3000万，为什么要过的跟一个上班族似的？坐二等座、住汉庭或如家，若是我们既有钱又简朴，那么我们有钱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当时算是房产最巅峰期，2021年前后吧。
关于A，我们今天不探讨。
关于B，我现在反而认同了她的观点，我觉得人应该低消费，把尽可能多的钱用于钱生钱，所谓消费带来的见识远没有财富高度带来的见识多，例如我节衣缩食攒了1个亿，你花天酒地去过100多个国家，我的见识也会比你高，高很多很多。
赚钱是最难的修行。
攒钱则是难上加难的修行！
我作为过来人，可以说一句真心话，男人的底气、自信都是存款给的，过去的我比现在的我收入高，但是不攒钱，现在的我，虽然不赚钱，但是无论眼界、思想还是内心是否有爱，都绝对吊打过去任一时期的我。
过去，咱对朋友，对女性，都不够尊重。
现在，算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
至少，不会伤害您。
原本，我是想写写我第三次爬九华山，不想写了，一回忆起来，好难受……
（正文完）
